是不是觉得古代这些风起云涌的事儿,总让人头脑发麻?你说一个权臣啊,平时装得比谁都稳重,关键时候却转身变脸,能让你猝不及防。话说朱温这老小子,甭管你喜欢不喜欢,他这人还真就灵活,像个泥鳅一样在浑水里照样打个滚还能翻身。你要说他狠,真没毛病,可他这狠里透着机灵劲儿,不单是一股脑儿往前撞墙那种。哎,这事儿要是搁现代点儿的编剧手上,保管是年度大戏,主角全员“PUA大师”上线,互相挖坑踩雷,看谁先掉进自己布的套里,说白了,就是智商上下限齐飞的真人秀。
不过,这事的谜团还真不少。最开头那段,朱温去黄土岗,本来是要干嘛来着?补刀,抢人,顺手拉仇恨,是不是?可偏偏让他见着了王彦章,原本想耍泼的局面突然一改,杀了本来想“镀金”自己名声的康君利,还装模作样地放了邓瑞云一行。此时此刻,我就想问一句,突然改剧本是怎么个意思?这算临场发挥,还是另有企图?又或者,是朱温的城府比咱想象中深好几层?看着像大哥一时兴起,其实心里算盘打得贼响,够能绕。科技岗位都赶不上他花样多,“人力资源”运用得溜得飞起。
紧接着,王彦章这哥们儿也不是吃素的。人说“绿林好汉一进朝堂就变黑”,可王彦章倒像是隐忍了多少年,憋的主意一肚子。他可不是莽夫那一类,光靠膀子硬;他一上桌,转身就是一个脑筋急转弯,直接劝朱温先抓皇帝唐昭宗——不是说李克用牛吗?可十三太保已成过去,李克用跟纸糊的小猫差不多,咱懒得搭理他,先敲最软的柿子。你品,你细品,这操作够劲道吧?朱温算盘敲在眼前,王彦章直接给你掰弯到后院去了。
实话讲,这提议一下桌,朱温眼睛都亮了。往日的“怕李克用阴狠”,如今一拍桌子就成了“上天有路你也得来我碗里转”。你看那王彦章,话里行间有点意思,“先把唐昭宗拿下,把传国玉玺掰到手,名正言顺;再转过头去收拾李克用,到时候对手就只剩纸糊的老虎。”但有一个细节,不得不让人琢磨:朱温为什么那么相信王彦章?这信任,有多少是真情实感,有多少是权宜之计?在他们那个世界,谁都不敢轻信谁,表面兄弟情,背后可能随时捅刀子,见面都要互相试温度,小心对方手里藏着冰锥。
你再往下看,朱温的操作叫个豪横,但爷们儿气里又带着点狗腿子味——分府邸、摆酒宴,还要让汴梁“全体百官到场”,主打一个震场子。可你别以为仅仅是给王家兄弟铺台面,其实这是老朱的标配心理战:我用这些礼节套住你,把你打造成自己人,别人就只能当看客。话糙理不糙,人情世故就是这么个路数。等酒一过三巡,朱温马上递出主菜:大兄弟,怎么样,愿不愿意去太原搅浑李克用的那摊水?
不得不说,王彦章的回答,比传说中“英雄好汉”可精明太多。他不接这话茬子,反倒摆了个更大的棋盘,引出了“抓皇帝、收玉玺、用人心换天下”的连环计。你别说,这招数比单打独斗来得高明多了。顺势又甩出关键人物——李英。李英跟田令孜那种货色,其实是历史长河里活得最滋润的鸵鸟:哪家风大投哪家。只要能捞钱、保证脑瓜不掉,一切好说。王彦章这招,把政治丑角的性格吃得死死的,十有八九是打听过底细才敢出手。咱们这些后来人,解密历史,比看剧都带劲。
说到李英,这人真不是一般的“墙头草”,基本就是那种哪儿有钱哪儿香。看看,朱温随手送个“玉骢马”,顺带一筐珠宝,外加“养马资费”,那姿态简直是“只要你愿意拿命干,马都能镶钻”。而李英假意推辞,嘴角那点笑容谁看不出来,是巴不得天上掉金子下来的主。这会儿,看见马的描述,毛色无暇、丈把身高,“龙虎之状”,就差自带BGM骑上人头高喊“我是主角”了。其实,啥主角,历史里最多混个“败犬男二”,一转身准叫新老大打包带走。
更搞笑的是,李英面对朱温的“暗号”,心里哪能不明白,这就蠢得可爱了。大伙都不是好人谁来演救世主,直接开始演“忠臣求荣”。彼此你试探我、我敷衍你,“明天我给万岁爷递折子‘迁都’,再伺机请龙体南巡,等铺好地毯就请你老往上站。”这一场合作,说到底就是各取所需,一会儿利益,一会儿权谋,眼睛里都没真心,反正哪家倒了都能第一时间换队。
其实细想啊,这事儿里没啥真的善恶,是非黑白。王彦章的主意表面是为朱温扫平大唐余晖,实则也是为自己再博出路、保身立命。朱温要的是那个名正言顺,名叫“玉玺”的大杀器。李英想找条新船,反正左手右手都是权,努力做只不淹死的鸭子就行。整个过程,表面亲热,实际盘算,能活下来的都是能夹缝生存、翻云覆雨的顶级玩家。说白了,这种局面比江湖夜雨更危险,前一秒吃肉喝酒,下一秒就得提防被温酒斩了。
你花点心思体会这场合纵连横,会发现古人权谋,比现代办公室宫斗细腻百倍。李英这种人,搁现在绝对是玩转饭圈、职场八卦的带头大哥。朱温的“收买人心”,简直就是职场升职加薪那一套的“先安你别闹”,等你真闹起来还能推说“我啥都没答应”。王彦章的“战略规划”,干脆是现在高级咨询师的套娃逻辑,“咱先拆最弱的棋子,再慢慢端掉大BOSS。”历史人的大脑就是这样一刻不停地转,咱们读着看热闹,细一琢磨,还真学不来那份心狠手辣。
其实,还有一个点,咱们不妨跳出来想想。朱温若真成了天下之主,王彦章愿不愿意做“一字并肩王”?人心隔肚皮,自己心里都打鼓。李英许的百世荣华,到底能不能享到百年?还是说人过河拆桥,一转头全打包送“黄泉路极速达”?再看他们这些年头争来斗去,有几个主角最后善终?有几个不是衣锦还乡、半路暴毙?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江山就是个大戏台,主角轮番换,配角横死街头,英雄笑到最后的基本没几个。
现在谜底逐渐揭开,是不是觉得所谓“高明计策”,其实就是大家攒局、算计、博弈的结果?你可以敬佩他们的手段,也会发一声感慨:“就这一出出场面,没谁是无辜、没谁算傻瓜。”顺着朱温的节奏,王彦章、李英都自有打算,以为自己能站到最后,殊不知风水轮流转,下一个倒霉的说不定就是自己。想爆红,想翻盘,演技、心计、时机一个不能少。
你放到当下,换成身边的故事,又何尝不是?朋友变生意场上的老对头,同事成明里暗里的绊脚石。谁都想着,自己能一箭三雕、一步登天,可等真正站在舞台中央,你发现万众瞩目背后是冷风嗖嗖。成王败寇哪是书里的虚构,现实里天天上演。
就问一句,如果你遇到这么个局,敢不敢跳进去?你会做王彦章,还是朱温,还是李英?说到底,每个人其实都在自己的舞台上找位置,又有谁能笑到最后?评论区欢迎留言,各抒己见,咱们唠唠,谁才是你心里真正的赢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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