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斯科法院的宣判现场鸦雀无声,当法官念出"十三年"这个数字时,站在被告席上的铁木尔·伊万诺夫突然扯动嘴角,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这个被媒体戏称为"魅力将军"的前国防部副部长,此刻的表情活像只偷到鸡的狐狸——他早料到这场戏还没完。
旁听席上顿时炸开了锅。"好家伙,贪了40亿就判13年?"有人掰着手指头算账,"合着一年才三个小目标,这买卖划算啊!"更绝的是伊万诺夫的辩护律师,当场就拍着胸脯打包票:"等着瞧吧,咱铁局长心里跟明镜似的,好日子在后头呢!"果然没过两天,辩护团队就把上诉状拍在了法院桌上,白纸黑字写着要"彻底平反"。这操作把资深评论员科利亚斯尼科夫都给整乐了:"要我说就该拉去他自家别墅枪毙,那砖墙厚实,子弹都打不穿!"
这位将军大人的发家史堪称当代俄罗斯版《官场现形记》。当年负责克里米亚大桥渡轮采购时,2.16亿预算款经他手一倒腾,愣是能变出艘"黄金船"。更绝的是和银行唱双簧,39亿卢布像变戏法似的在账户间来回蹦跶。调查人员打开他家的保险柜都惊着了——金条摞得比莫斯科地铁票还整齐,瑞士手表多得能开博物馆。他老婆在ins上晒的鳄鱼皮包,够前线士兵换半年罐头。
可要说最绝的,还得是伊万诺夫打造的"将军培训班"。在他的言传身教下,国防部里冒出十五个"高徒",个个深谙"靠山吃山"的奥妙。有回某位将军喝高了吹牛:"咱们这叫取之于军,用之于...呃...用之于..."话没说完就栽进鱼子酱盘子里。这些蛀虫们吃着军用罐头收黑钱时,前线的孩子们正为缺医少药发愁。用战地医院护士的话说:"他们贪走的不是卢布,是孩子们止血的绷带。"
眼下这出上诉大戏演得正热闹,辩护律师穆萨耶夫把判决书翻得哗哗响:"压根儿没证据!咱局长笑是因为相信法律!"这话说得,连法庭书记员都憋不住咳嗽——毕竟伊万诺夫家被没收的那堆古董,随便拎件出来都够买辆坦克。更别提他女婿倒卖军需的账本,记得比小学数学题还清楚。
克里姆林宫外墙的钟敲了六下,夕阳把法院穹顶照得金灿灿的。伊万诺夫的律师团拎着真皮公文包钻进奔驰车,车里飘出香槟开瓶的"啵"声。与此同时,三百公里外的战地医院里,医护正用纱布给伤员包扎。那些纱布,原本该是加厚灭菌的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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