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朗普翘着二郎腿坐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，那张标志性的金发在阳光下泛着橘色光芒。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握着钢笔的手微微发抖，签字时墨水在纸上晕开一小片阴影。这份被法国媒体称为"不平等条约"的贸易协定，正将欧洲绑上美国的战车。
"咱们欧洲老爷们这回可算栽了。"巴黎蒙马特高地的小酒馆里，留着络腮胡的机械厂老板雅克把报纸拍在橡木桌上，震得咖啡杯叮当作响。隔壁桌的德国汽车零件商汉斯盯着新闻标题直摇头，他刚接到通知，出口美国的变速箱关税要从7%跳到18%。这哪是什么贸易协定，分明是拿着算盘上门收保护费。
布鲁金斯学会的布鲁克斯却看出门道。这位戴着圆框眼镜的经济学家在个人博客写道："欧洲人现在就像坐在火药桶上，俄罗斯的坦克距离基辅只有40公里，而能拦住这些钢铁洪流的爱国者导弹全攥在美国人手里。"数据显示，过去半年欧盟国家采购的美制武器暴涨370%，德国甚至把准备更新电网的600亿欧元转手塞进军火商的腰包。
莫斯科红场的钟声敲响十二下时，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正用银质小勺搅动着红茶。"美国人总说我们靠能源绑架欧洲，"他对着镜头露出北极狐般的微笑，"现在他们自己倒玩起军火绑架了。"这话不假，五角大楼的采购清单显示，光是3月份欧洲就下单了80架F-35战机，足够装备三个航空兵团。
爱丽舍宫的幕僚长私下跟《费加罗报》记者吐槽："总统先生凌晨三点还在看乌克兰地图，那些标红的失守区域像伤口在渗血。"法国达索公司的"阵风"战机生产线倒是开足马力，可熟练工人早被波音用双倍工资挖走大半。欧洲议会里有人拍桌子质问："说好的战略自主呢？"话音未落就被柏林传来的消息打断——德国联邦议院刚批准追加1000亿欧元军费。
哥本哈根军事研究所的沙盘推演令人脊背发凉。推演显示，如果美军撤离欧洲，俄罗斯装甲部队最快147天就能推到波兰边境。这可不是电子游戏里的虚拟战役，华沙街头已经出现教市民使用反坦克火箭筒的公益广告。立陶宛国防部长更直接，他在北约会议上甩出卫星照片："看见白俄罗斯这些新建的铁路没？全是标准俄式宽轨，开坦克跟开火车一样方便！"
东京银座的高级料亭里，日本通产省官员山本盯着清酒里的月影发呆。他刚收到华盛顿的电邮，要求日本半导体企业配合制裁中国。"美国人现在左手捏着欧洲的命门，右手卡着亚洲的脖子。"居酒屋老板娘听不懂这些术语，只记得最近常客少了——那些做外贸的社长们都在为25%的汽车关税发愁。
基辅郊外的向日葵田里，老农伊万用布满老茧的手抚过焦黑的弹坑。他不懂什么地缘政治，但知道地里埋着的导弹残骸印着"Made in USA"。三百公里外，哈尔科夫的军工厂正用美国提供的3D打印机赶制无人机零件，工人们戏称这是"21世纪的租借法案"。
伦敦金融城的交易员们发现个有趣现象：每当俄乌前线吃紧，雷神和洛克希德的股价就往上窜。高盛的分析报告写得直白："安全焦虑是最好的促销员。"这话在布鲁塞尔得到印证，欧盟委员会悄悄修改了政府采购条款，允许成员国跳过招标直接购买美制装备。意大利国防部长在推特发了个捂脸表情包，配文是"真主至大"，底下立刻有网友回复："错，现在是美元至大。"
巴黎春天百货的橱窗里，香奈儿新款手袋标价涨了15%。导购小姐向顾客解释："原材料运输费都花在给乌克兰运炮弹啦。"这话虽带戏谑，却道出残酷现实——欧洲央行数据显示，过去12个月欧元区军费支出占比从1.3%飙升至2.7%，相当于每个家庭多付了两个月房贷。
华沙老城的集市上，卖琥珀的商贩把里加湾产的蜜蜡和乌克兰黄蜡分开放置。"打仗前都混着卖，"他边打磨原石边嘟囔，"现在可不敢，谁知道客人是不是给阵亡士兵家属带纪念品。"不远处，美国援建的爱国者导弹阵地正在施工，混凝土搅拌车的轰鸣声惊起群白鸽。
马德里太阳门广场的游客发现，街头艺人的弗拉门戈吉他曲里混进了奇怪节奏。仔细听能辨出是《星条旗永不落》的变调，弹琴的吉普赛小伙眨眨眼："美国大兵给的打赏比德国游客大方多了。"这话传到柏林总理府，官员们苦笑着更新了预算案——德国计划采购的35架"支奴干"运输机，价格比去年贵出两艘护卫舰。
罗马许愿池边，来自基辅的留学生安娜把硬币抛进水里。她许的愿很特别："希望美国国会快点批准那610亿援助。"池底银光闪烁间，隐约可见先前沉落的欧元硬币上，欧盟十二星徽章正被水流冲刷得模糊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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